第(2/3)页 陆远继续说道:“可瞧得清楚?” 不止是右推官,就是围在陆远前面的众人看着陆远手中一上一下摆动的牙牌,也认得出是这是知府牙牌。 这时候,谁还敢上前质疑眼前人是個冒牌货。 众位官员纷纷跪倒在地,“下官们不知是知府大人,还望知府大人恕罪。” 被陆远踩在脚下的右推官更是自己扑在了地上,还晃了陆远一下。 “你这家伙,差点晃倒我!”陆远后撤了一步,挺直了身子。 陆远从众人中间穿插了过去。 陆远没有说话,没有一人敢抬起头。 对于跪在地上的这群人,良臣不多,奸臣倒是不少。 暂且让他们跪一会吧。 陆远走到众人身后,又坐在了案牍后面中间的那把椅子上。 这把椅子就是知府坐的。 陆远缓缓开口说道:“既然是误会,大家都起来吧。” 众官员听得知府发话了,才纷纷站起来,拍拍膝盖处的灰土,转身面对着陆远。 陆远的亲信见场面已经控制住了,这才放开了这帮府卫。 陆远的亲信并排站在大堂门口处,双手背在身后,背对着陆远等人,眼睛炯炯有神的瞧着前方。 被打倒在地的众府卫,各个扭动着身子,查看自己的伤势,拾起自己的武器,狼狈地站在一处。 两帮人形成了鲜明的反差。 陆远让一名官员搬来一把椅子,放在自己的旁边,示意着媳妇儿坐在这里。 苏璃烟见众官员的眼睛都瞧着自己,多少有点不自在。 苏璃烟低着头走到陆远的旁边,坐了下来。 苏璃烟哪里见的这种架势,十几名官员就在下面,自己跟着男人坐在上面。 苏璃烟在长流村的时候,见过最大的官员就是那腆着大肚皮的村长,整日里摇着蒲团,调戏着村里的寡妇。 哪曾想过见这么多官员啊,这是跟着自己的男人沾光呢。 陆远指着右同知说道:“你说,上任知府怎么死的?” 右同知也是这群人里面最为年长的,被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吆喝。 在尊卑有序的时代,谁官大谁说得算。 右同知拱手恭敬地说道:“回大人,上任知府大人是外出体察民情的时候,被什么行子咬断了脖子而亡。” 左通判听着右同知的话,虽然自己的官阶比人家小,但实在是听不下去了。 这右同知简直就把陆知府当小孩子糊弄。 左通判向前走了一步,说道:“大人,这不是事情的真相。” 陆远看着这位左通判说道:“何为真相?” 左通判这才把自己知道的一切,尽可能一点不落下地说了出来,还不忘批判下上任知府的错误。 左通判并不知道陆远此人是善是恶,大不了就罢官回家嘛,这有啥。 反正这官当得也憋屈。 良心泯灭,这位左通判做不来的。 陆远从他的口中,才大致了解些。 这上任知府也是个吃拿卡要、吃喝漂赌的家伙。 所谓的体察民情就是哄骗女人。 一天夜里,跟从不知哪里钓来的妖艳女人,玩两个人的牌时,被一只什么凶猛的行子咬死了。 至于具体情况,没有人知道。 因为跟着知府一同去的人,都已没了气息。 那妖艳女人还不知去向了。 陆远没有对两人的说辞做出评判,反倒是乐呵呵地说道:“今天就到此结束吧。” 这新上任的知府,大闹一场,就简简单单问了几句话。 “大人,未曾想大人提前来了,我们已提前预定了酒席,可以让酒楼改改日子,今日为大人接风洗尘。”右同知说道。 陆远起身说道:“刚才门口我俩已经吃过饼子了。长途跋涉有些许疲惫,我就不吃这顿饭了,你们为这位右推官摆宴吧,喝点酒水,也好去去火气。” “都散了吧,那个谁,来个人帮我引路,去后院给咱找间厢房。”陆远搂着苏璃烟的小蛮腰,就往后院走。 一个下官朝着门外招呼一声,门外一下人跑上前,“去,给大人引路去。” 待陆远走后,众官员在大堂内面面相觑,新来的知府丝毫没给各位留面子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