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是,皇上……”张德 全声音颤抖的说。 “此次永安关一役,容澈只尽微薄之力,说道功绩,当属永安关金总兵及其部下四位守城将领。 此五人不顾家人安危,奋力抗敌,宁愿牺牲自我也绝不投敌。 再次便是援军将领盛安,盛将军于十二月十九到达永安关,虽车马劳顿,但却未有半刻休息就带领将士们冲杀入战场,永安关能取得最后的胜利。 都是因为盛将军的大振士气,故末将恳请皇上嘉奖这些心系边关安危的将领,容澈则无所求……” “好了,就到这里吧。”皇上打断了张德全。 “各位爱卿,你们都听见了吧。”皇上问道,声音很小,但是却很威严。 “皇上,摄政王为人如此,断然不会是私通西韩之人的,还望皇上明察。”右相看到事情有转机,连忙上前抱拳说道。 “盛安,你听见了么?”皇上又问道,没有理会右相。 “末将……末将,听见了。”盛安声音很小。他知道事情和他们预想的不一样了,这下完了…… “听见了?听到摄政王是怎么说你的么?”皇上不依不饶。 “听……听到了”盛安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凝住了。 “那你是怎么诬陷摄政王的?啊?朕这里还有一封你给朕呈上来的奏折,张德全念来听听也是念最后请功那部分。” 张德全找出盛安的折子,开始念道: “……兹摄政王只是龟缩城内,从未出城迎战,直至我大军所至,杀的西韩流寇片甲不留,方大获全胜,然,摄政王安带领永安关五位将领守关,没有功劳亦有苦劳……” “好了,别念了……”皇上看着站在殿上颤颤巍巍的盛安说道: “盛安,我这里还有永安关五位守将联名上书的奏折,还需要念念么,还需要听听他们是怎么赞扬摄政王的么?”皇上怒道。 盛安听出了皇上话中的怒意,连忙跪倒在地,怔怔的说不出话来。 庆安王心中不断怒骂,盛安这个白痴。早告诉他了,不要邀功,这些事情我自会替他去做。 早就跟他说过他吃在会死在他这个性格上,他却偏偏不听,现在希望不要连累到自己。 众庆安王党虽然对这件事情的转变有些不安,但是看到盛安这样的为人,也都开始鄙视他。 “永安关上,所有将士都在高唱摄政王是我们的战神,盛安,你为何却如此排挤他,你是嫉妒他的功绩么?”皇上喝到: “还是你根本就嫉妒他的才能,所以想置他于死地?身为一个大将,心胸如此狭窄,如何能担得起朕寄托于你的重任?来人,把他的虎符撤下,今天起,你就去佳林关守关吧。”皇上不客气的说。 盛安吓得说不出话来,瘫跪在大殿上,不舍的交出自己的虎符。 这枚虎符,他还没有真正的用过,现在却要交上去了,心中多有不甘。 庆安王气的闭上了眼,为了这枚虎符,他费尽了多少心机。 从扶植盛安上位,到让西韩莫插手边关剿灭山贼之事。 他小心的安排了所有,可是现在,一切全完了,他辛辛苦苦设计好的计划,瞬间又都灰飞烟灭。 “盛安,还有一件事情,朕要问你。”皇上阴着脸说:“摄政王的折子上写到,大军到达永安关之日,是十二月十九,是么?” 盛安心中大惊,他记得很清楚,大军出发前,庆安王跟他说过。 让他尽量路上拖延行程,让容澈抵挡不住西韩军的攻势。 等西韩军攻破永安关后,他在像样的和西韩军打几场,西韩军自会佯败退去。 那时他在凯旋,定会受到嘉奖,自己的地位也会加以巩固,所以他在路上拖了好几天。 当时就为这个事情朝堂上还大作争议,因为右相要先派人让粮草上路。 但是庆安王不许,说没有大军护送,粮草很危险。 但是后来皇上允许了右相,让粮草先行。 听到皇上的问话,盛安心虚的答了声是。 “兵贵神速,朕记得朕要求过你,无论如何,一定要尽快赶到永安关,你却拖了这么多天?” 皇上龙颜大怒:“盛安,你到底打的什么注意!” 盛安缩在地上瑟瑟说不出话来。 “来人。把这个盛安押下大牢,以延误军情处置。” “皇上……饶命……庆安王,救我啊……”盛安喊道,果然是说话不经过大脑。 庆安王的支持者中的一个听到盛安如此,忙怒喝道: “盛安,你如此这般自作孽,谁都救不了你了!” 庆安王气的牙痒痒,盛安若不是那般诋毁容澈,那般邀功,恐怕也不会落到这种下场,真是蠢货。 庆安王不搭理盛安,看都不看他一眼。 一直听到他被拖下去,心想,为了防止他在刑部大牢受不了把自己招供出来,看来自己得先一步下手把这个人解决了。 皇上朝庆安王看了看,没有说话,问道:“各位爱卿还有什么好说的么?” 堂下鸦雀无声。 容澈心中依然疑惑,显然盛安是受了庆安王的指使。 但是为什么那封西韩军的信中写的内容那么诡异呢。 而且看盛安和庆安王的表情,就知道那封信肯定是被人给换了。 如果是让人换了,为什么自己书房中发生的事情,自己都不知道。 这个人是怎么知道的,还有这个人谁,容澈脑中不经意的浮现出云清浅的影子。 这个女人,总在自己危难的时候救自己,这一次,是不是也会是她暗中相助呢。 容澈无罪,而且大获封赏的消息是随着容澈平安归来一起传到摄政王府中的。 容澈回到府中,吴庸疑惑地问道: “王爷,今日这件事情,我总觉得有些蹊跷,不过盛安要污蔑你之事,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,竟然能将计就计,这件事情做的可真好啊。” 容澈哑然失笑,无奈的摇了摇头,俊俏的眸子里充满疑惑,说道: “我对盛安此人虽然有些反感,但是确实找不到他要害我的理由,所以自然不知道此事的始末。” “哦?这么说爷并不知情?”吴庸也惊愕道。 “不错,这件事情,我真的是一点都不知道。” “盛安显然是庆安王安插的爪牙,想趁势扳倒我们摄政王府。可是那封信的内容显然出乎庆安王和盛安的预料,这就是说,有人动过了那封信,那会是谁呢?能清楚的知道庆安王的意向,但是却又暗中保护你?”吴庸仍在思索着这个人。 容澈没有说话,但是心中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。 他觉得,这件事情一定和那个女人有关系,当即往书房方向走去。 容澈心想,不管是谁,只要在他的书房中停留过,他一定可以找到一点蛛丝马迹。 容澈的书房里,整齐的书案显然已经被管家忠叔整理过了。 容澈仔细的大量着书房中的每一件东西的摆放,小心的一步步走在熟悉的书房里。 然后缓缓的拉过椅子,轻轻的坐了下来,闭上眼睛,深深的吸了一口气。 顿时,一阵不太明显的馨香渗入心脾。 容澈猛然睁开眼睛,这个味道,他很熟悉。 对,再熟悉不过了,昨夜他还伴着这个味道睡了一夜! 这么说,救自己的果然又是云清浅。 这个女人,看来还真是对府中的一切实情了若指掌啊,容澈嘴角飘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,便朝云清浅的庭院中走去。 其实为什么,连容澈自己也说不清楚。 他对云清浅的感觉,是无形中一点一点增加的,而且这种感觉似乎愈演愈烈,让人无法自拔。 凌胧月还在云清浅耳边谢天谢地的时候,丫头碧儿进来通报,说是容澈来了。 凌胧月一听便急急忙忙地拉着云清浅的手往外走。 二人走出房门的时 候,容澈迎面而来一把便环住了云清浅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