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直到声音消失,她松了口气,抓紧时间继续换衣服。 …… “傅总,打捞队打捞了六个小时,从事发海域为中心,方圆二十里都没有发现,潜水队也没有任何收获。” “下游呢?” “包括下游。” 傅景朝缄默片刻,冷声命令:“继续打捞,如果到今天天黑还没有任何收获,这件事到此为止。” 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罗泉答应之后,又问道:“煦子那边怎么样了?什么时候回国?” “怎么,你这就顶不住了?”傅景朝沉声反问。 罗泉静了三四秒,认真的说道:“不是,我担心他的安危,出国前说好去一周的,这都两周过去了,我怕他有事。” 傅景朝淡淡的道:“他前天刚和我邮件联系过,一切顺利,不用担心。” 有了老大的话,如同吃了一颗定心丸,只要没事就好。 罗泉长舒了口气:“那我去做事了。” “司宸那边怎么样?” 傅景朝的声音打断了罗泉挂电话的动作。 “二少这几天把别墅里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,阿标他们挺内疚的,觉得自己没能看好二少太太,所以他们这次把二少看得很死,二少出不了别墅。” “告诉阿标他们,不用太内疚,事情既然发生了,再内疚也没用。当前任务是,专心做好眼下的事。” 难得听老大安慰人,虽然语气一如既往的冰冷,好歹也是安慰人不是。 罗泉笑起来:“好,我这就告诉阿标他们,他们听了肯定很高兴。” 傅景朝无声的勾了勾唇,没有再说什么,按下手机放进裤袋里,一个人踱步下了楼。 别墅后的空地上,两匹马静静拴在树旁,两个负责牵马的下人候在一旁。 惊帆一见到主人,立马扬蹄,兴奋起来。 傅景朝却没理惊帆,径自解开晨暮,来到前院。 他举止眺望着不远处的湖影,眯眸想着心事。 直到,身后轻轻的脚步声传来。 “有消息了吗?” 他挑了下眼角,手臂一伸,轻而易举的就把她娇小的身体揽到怀里,在她额头上印下温存的一吻,人往往很多时候,等于失去才知道拥有的珍贵。 他不想像傅司宸一样,品尝着失去的痛苦,他就想拥有简单平凡的生活,不需要荡气回肠,只要时时刻刻在触手可及的地方,就是一种他想要的幸福。 可这个此刻拥在怀里的小女人就像小鱼,总想要溜走,而他,不允许她溜走。 留下鱼的最好办法不是把鳞片刮去,而是放上足够的水,提供足够的氧气,让它自由自在的在属于他的鱼塘里游来游去。 男人的手臂像铁链越箍越紧,乔暮喘上气,疼痛使她推打他:“好疼……” 他放开了她,转而翻身上马。 “上来。”他朝她伸出大手。 看他这样,是想两个人同骑一匹马,乔暮把小手放进他手里,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一拉,她立马坐了上去。 骤然间,她靠在男人宽大温热的胸膛前,以最亲密的姿势。 他唇片刷着她敏感的耳廓:“傅司宸曾跟我说过,他说你是白眼狼,说我培养了你,迟早你翅膀硬了会飞走。” 乔暮咬起唇,她没想到傅司宸会背地里这么评价她,如果抽离出来,她站在客观的角度,确实傅司宸说得很对,当初她是小龙套,一无所有,走投无路之下攀上了他,从此以后她才开始了逆袭之路。 倘若没有他,或许,她接下来的路不会走的那么顺畅。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是他造就了今天的她。 是他告诉她这个世界上还有一本书叫《九型人格》,是他教会了她看人识物,是他教会了她性格分析,是他在暗中推波助澜,让她一次次化险为夷。 “坐好了。”他手臂越过她的身体拉上缰绳,双腿一夹马肚,晨暮便慢跑了起来。 “傅景朝。”乔暮一直在想他的话,无心骑马,再说两人骑在一匹马上叫什么骑马,对于恋人来说这叫浪漫,对他们这种偷情的人顶多叫矫情。 “嗯。”他低低的应,“你想说什么?” 她舔了舔唇瓣:“你刚才说那些是什么意思?” “没什么意思,一阵感慨罢了。” “感慨?什么感慨?你明说好吗?”乔暮最怕欠别人人情,既然他开了口,肯定有他想要的东西。 “我说了,你肯给吗?” “你先说是什么?” “你不肯给,我何必说。” 没想到他跟自己兜起了圈子,乔暮想了好一会儿:“那你为什么要提前买走那家厂?” “哪一家?” “你明知故问。” 男人深不见底的眸中划过一抹精芒,手上拉了缰绳,让晨暮速度慢下来,直到变成慢悠悠的散步状态,以便于两人交谈。 他一手拉着缰绳,一手搂着她柔软的细腰,黑眸注视着她精致柔美的侧颜:“是珠宝加工的那家?” “嗯,就是那家。”她也侧过脸,虽看不到他,但起码能第一时间听到他接下来说什么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