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柳青烟耐人寻味道:“不好不坏。” 以柳青烟豁达洒脱的性子,却用了这么暧昧不明的描述,想来他的情况,实在是好不到哪里去。 顾盼兮一时语塞,心中愧意如泉涌出。 无论是柳青烟,还是木风扬、赵忠,他们都是因为保护时非清,才会落得眼下如斯田地的。既然时非清因为断情草毒昏迷未醒,顾盼兮只有代他受过,向这三个救命恩人表示感激和愧疚。 “柳先生,在此,请受妾身一拜!” 顾盼兮说着,就跪到了地上。为显恭敬,她还久违地用了“妾身”这个自称。 铁木子在旁看得眼睛都直了,这个醋精老头禁不住在心中嘟囔,你这臭丫头也就拜师的时候跪过为师一次!怎么跪别人这么干脆轻易? 柳青烟见状大惊,下意识地要直起身子,以至于牵动伤口,痛得叫出了声来,额上挤出了豆大的汗粒。 “柳先生!” 顾盼兮慌忙起身去扶,柳青烟趁机抓住了她,劝道:“夫人勿要跪地,无功不受禄,青烟受不起如此大礼。” “先生哪里是无功?若非有先生在,非清恐怕早就命丧匈奴贼人之手了!” 顾盼兮说得情真意挚,提起时非清,还止不住眼泛泪光。 一听到时非清的名字,柳青烟才察觉到不对劲。怎么来看他的,只有顾盼兮,没有时非清?更离奇的,是顾盼兮的表现,为何提起时非清,顾盼兮会眼泛泪光? 难不成…… 柳青烟咽了口唾沫,一颗心怦怦直跳。 “夫人,青烟敢问,师弟眼下在何处?” 说话时,柳青烟都带上了些颤音。 顾盼兮担心让柳青烟这个重伤者精神再受创,会雪上加霜,便尽可能将时非清的情况往好里说。 “柳先生放心,非清虽然也昏迷在床,但性命无碍,只是需要再静养一段时间。” 善意的谎言,顾盼兮惟愿柳青烟不要想太多。 柳青烟这才放心地点了点头,说道:“那就好……那就好……倘若我们费尽周折,却始终未能保住师弟的话,那就未免……唉!总而言之,这算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。” 不幸之中的万幸么…… 顾盼兮无奈。只怕要等到挫败了时非正和时非笃两人,为时非清找到血包的那一日来到,顾盼兮才有底气说这种话了。 之后,顾盼兮开始问起柳青烟当日在土木堡中,他是如何幸存下来的情况。 柳青烟其时为了帮时非清、木风扬、赵忠和流川四人断后,是最早脱离队伍,冲入敌阵之中厮杀的人。换言之,柳青烟当时的情况最紧急,风险也最大。他能够幸存下来,实属奇迹。 柳青烟苦笑一声,解释当时自己苦战一轮,几近脱力之时,全靠诈死混在了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