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时非清跟他们放在一起,确实是判若云泥。 想到这个从没见过一面的名义父亲,终其一生,都在说服时非清参与夺嫡,而自己则靠着跟时非清的暧昧情意,间接促成了这一点…… 这也算是尽孝了吧? 顾盼兮长叹出一口气来。 “王爷,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我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。你想不想听听我现在的打算?” “但说无妨。” 顾盼兮从怀中掏出那截烧黑的断剑,自打发现它以来,顾盼兮是从来不离身。 “王爷,其实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截剑尖的真正用意。” “哦?” 时非清有些奇怪。顾盼兮当日不是拍胸脯说这截剑尖是真凶栽赃的手段么,怎么这几天又开始想它的真正用意? 女人真是反复。 顾盼兮可以靠黑莲花系统读出敌意,可没办法读出吐槽,她专注地拿着手中剑尖比划,没有继续说自己的推断,而是话锋一转,问:“王爷,我想先问下你,像这样的官刀,一年在乐安府中会有多少折损?如果你不知道也没关……” 顾盼兮话音未落,时非清就眉头一挑,笃定道:“去年官刀,折损合共一千二百一十二把。” 精确到个位数,可以说是非常考究了。 认真的男人最是动人。顾盼兮目不转睛地看着时非清,忍不住赞道:“王爷,看来你的盛名之下,也有些真东西啊。这种东西你这么清楚,平时对朝廷政务看来是真的有下苦工啊。” 时非清轻描淡写道:“熟知官刀折损数量,不过是本王用功的冰山一角,不值一哂。” 顾盼兮无语。夸一个自恋的人,真的跟用力打空气一样让人倍感空虚。 “好好好。王爷你说的数字是对的,我是前两天叮嘱赵忠去打听回来的这个数字。各个皇宫大臣的府邸,都是自行将折损的官刀收好,一年一上报。换言之,只是靠着一截断剑,单凭我或者王爷的力量,是抓破头都没办法查到什么东西的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