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十五章:寿礼风波(下)-《嫡女为后:世子爷太难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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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今再看赵丝言,突然之间,他们以前对才女的定义是不是太低了?

    大太太脸色难看,她之前说的那番话,倒像是知道赵丝言深藏不露一样,若是她拿出的贺礼并不出彩,那边是捧杀,可现在她送出的贺礼却是如此惊才艳艳,倒成了理所当然一般。

    她费尽心机,最后却为赵丝言抬了轿,她能如何不恨?

    顾晨风和李君泽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赵丝言的身上,没有人会觉得有什么不对,哪怕男女有别,可这样的女子,谁不觉得稀奇,想要多看两眼呢?

    赵丝言低下头苦笑,这次怕是想低调都不行了。

    其实她的书画还是上一世的苦练的,那个时候,她总是不甘心因为自己是女子,没办法给柳氏争脸面,所以拼命学习琴棋书画,想要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。

    她是有几分天赋的,她又肯下功夫苦练,再加上上一世的积累,这一世又学了十几年,所以修补一幅画对她来说并不算难事。

    “难怪连大太太都说赵家的三姑娘聪慧,当真是名不虚传啊!”

    “是啊!这才多大的年纪?”

    “赵家到底是书香门第啊,真会教养孙女啊。”

    宾客们对赵丝言皆是赞不绝口,有几家太太,看着赵丝言的目光带了几分善意的探究,毕竟赵丝言也到了说亲的年纪了,家中有适龄小子的,都注意起来。

    看着那些太太的目光,大太太捏着手帕的手指都泛了白,她怎么都没想到,赵家书香门第的名声居然要靠柳氏的女儿来维持!

    “好了,时候不早了,大家还是尽快入席吧。”大太太笑着说道,同时也止住了这个话题。

    要是再听到这些人夸赞赵丝言,她怕自己会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。

    赵老太太警告地看了她一眼,大太太顿时心神一敛,低下头不敢让自己的心思暴露半分。

    云翠和绿柳两人对视了一眼,一脸喜不自胜地望着赵丝言,她们二房就没这么风光过,还是她们姑娘最厉害!

    其实赵丝言很理解大太太的,她劳心劳力地为赵老太太准备了这次的寿宴,结果先是让陈婉莹露了脸,然后又是她大出风头,相比之下,赵丝音的存在感最低,也难怪大太太不高兴了。

    也许是因为赵丝言等人的贺礼太过惊才艳艳,相比之下赵家的几个孙子送的贺礼就显得平平无奇了,之后李君泽还送上了一块翡翠玉佩,又得了赵老太太的夸赞之外,众人便移步去了偏厅入席。

    男女不同席是大防,李君泽的身份最高,走在最前面,赵文浠一路蹬蹬地跑到了他的……身后,江毅的身边。

    赵文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毅,神色透出了一股亲昵。

    李君泽:“……”

    什么时候这个小家伙跟江毅的感情这么好了?

    李君泽看了江毅一眼,江毅摊了摊手,隐晦地摸了摸小家伙的头。

    江毅给他使了个眼色,赵文浠一脸‘我懂’的表情,什么都不说,就只走在他身边,美其名曰待客。

    看着赵文浠小大人的样子,众人不禁哑然失笑。

    赵文康盯着赵文浠的眼神里闪过了一抹厌恶,昨天夫子有夸赞赵文浠了,这夫子是顾家人找来的,就连赵老太太都对他礼让几分,他可不敢造次。

    这次赵丝言出了风头,压了他姐姐一头,赵文康心里却生出了歹毒的心思,让他们一个两个都压在他们姐弟的头上,看他们一会还笑不笑得出来。

    赵文康心里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看赵文浠倒霉了,他给自己的小厮使了个颜色,小厮点了点头,然后转个身,向外跑去。

    赵文浠刚入座,身后伺候他的小厮却突然被人撞了一下,然后一本书就从小厮的身上掉了下来。

    这其实只是个小变故,毕竟今天人来人往,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小厮,可偏偏赵文康此时却大声叫嚷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咦?这是什么书?为什么我从来没见过?”赵文康说着就去把书捡了起来,大声地念起了上面的书名:“《八段锦》?这是什么?”

    赵文康的声音引来了众人的注意,赵老太爷脸色顿时一沉,《八段锦》是道家的一本武功秘籍,属于入门水平的,可是这是一本武书,这在赵家而言绝对属于禁书之列。

    “这是谁的?赵家怎么会有这样的书?”赵老太爷沉声问道。

    一般的情况下,赵老太爷是不问世事,一心只读圣贤书的,尽管他读了半辈子也没考上进士,但着并不妨碍他的坚持。

    可是自从赵亭山堕落的弃文从武之后,与武功有关的一切,在赵家便成了禁忌,赵老太爷就担心再出一个不肖子孙。

    他真的太生气了,以至于他忘记了,今天是赵老太太的寿辰,还有这么多的宾客在,脸上便已经带了怒色。

    赵文浠的脸色有些发白,他到底年纪小,就算有些聪慧,可是突如其来的变故还是让他措手不及,他知道习武在赵家代表着什么,他不怕自己受罚,就是担心会连累柳氏。

    赵文浠还没做出反应,他的小厮令书突然跪在了地下,颤抖着声音说道:“少爷,少爷救小的,少爷!”说着,哀求的目光便看向了赵文浠。

    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赵文浠的身上,可是根本容不得他来辩解,令书是他的小厮,是他的人,这书又是从他身上掉下来的,而令书的求饶似乎更印证了这书就是赵文浠的。

    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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