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零一章 嫁妆-《腹黑王爷宠妃日常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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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将苏浅浅叫来,二人进了另一间屋子。
苏浅浅的嗓子其实只是暂时的哑,治愈的方法也很简单。苏云清解了穴位之后,苏浅浅便终于说出话来。
“我救你,不过是为了这嫁妆罢了。但我也要提醒你一句,要知道我能够让你变哑第一次,便能变哑第二次。可是这第二次还能不能重新开口说话,我可就不能保证了。”苏云清警告她道。
苏浅浅看着她的眼神,多了几分惧怕,连连点头。
就在苏云清给苏浅浅治嗓子的同时,苏浅水便在隔壁一间屋子等待。
两个侍女在房中候着,算是在礼节上对苏浅水有个照应。
苏浅水看四下无人注意,便急着拉过了一个侍女,低声问道:“你们王爷和王妃,是不是最近吵架了?关系不和?”
那侍女却是一句话也不说,挣脱了她的手,只当没有听见一般,直接走到了别处。
“你不说我也知道,他们的关系绝对没有表面上这般好。多半就是因为今日摄政王过来了,才这样作戏吧。”苏浅水想当然地说道。
他这样说着,便愈发坚信,冷声道:“我早晚有一日,会取代了她苏云清,成为这里的玄王妃。”
侍女听着她十分猖狂的扬言,忍不住笑出声来:“苏二小姐。白日做梦不可取。这样心比天高,日后可是有苦头吃的。”
像苏浅水这样目下无尘之人,侍女也是见多了。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,竟想着取代王妃了,简直是痴人说梦。
苏云清带着苏浅浅一起来找苏浅水,苏浅水见苏浅浅的嗓子真的被治好,原以为苏云清也会当场给自己治,于是紧张起来。
谁知苏云清却递给了她一盒药膏,嘱咐道:“你的伤其实并不重,只要用这药膏回去涂抹便会康复,不过千万要切记,这药膏只有三日的有效之期,超过了便会失去最好效用。”
苏浅水听她这话,心中已打起鼓来,怀疑苏云清并不情愿为自己医治。又因为想要见到尉迟澈,而不舍轻易出了这玄王府。
若是能够在王府里呆几天……
想到这里,苏浅水开了口:“苏云清,这药膏没有办法像姐姐那样的效果,不能立刻就好,所以我也不会拿了药膏就走的。”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苏云清问道。
“我想留在王府中住几天。”苏浅水鼓起勇气说道。“若是云清姐姐有自信,知道这药膏会有用,何不过几日看看呢?”
“你如果担忧我的东西没有效果,大可以不用。”苏云清不理会她的激将法,淡然回道。
苏远看苏云清快要生气的样子,连忙过来帮话:“清儿。浅水不过是在担心罢了。这脸可是女儿家的一辈子,关乎将来她出嫁,她担心也是正常。”
这就是苏远,永远会为着苏家考虑。
“你把她留在王府之中,也碍不了什么事情。时间一到,我自己来接她回去。行吗?”苏远几乎是在请求了。
苏云清看他们说得恳切,自己不答应反而成了恶人。料想着自己可以掌控住苏浅水,也就只好点头答应,将苏浅水留在王府几日。
苏浅浅看到尉迟靖已经走了,便没有了继续留着的意思,所以跟着苏远乖巧地回去了。
处理完了这些事情,苏云清已经是疲惫至极。
她给了尉迟澈一个幽怨的眼神,似乎在用眼神抱怨着,自己还要走那么远的路,才能回到卧房。
尉迟澈笑了笑,便一把抱起了她,沉稳地朝着外面迈开了步子。
看到他们如此和睦,苏浅水嫉妒不已。她苏云清何德何能,能够得到这样的喜爱,得到像尉迟澈的这样优秀的男人?
药膏的效果,让她两天之内就能够痊愈。
可是这区区两天时间,又有什么用?
想要真正离间他夫妻二人,让尉迟澈喜欢自己,两天时间根本不够!
苏浅水暗暗想着,要想要继续留在王府,看来必须真的要用些手段了。
寿康宫中。
太后虽然被软禁,却也还有剩下的几个自己的亲信在,负责传递其中消息。
而最重要的则是,那个她引荐的高人漠天,此刻还算是站在自己这一边。
孝康太后此刻有些庆幸,当时她把漠天引荐给尉迟修,尉迟修还好是完全接纳了的。
否则现在她想要再度行动,便已是难如登天。
想到这里,孝康太后心中一阵愤恨。他们母子二人原本应该是力往一处使的,却走到了这个地步。
安王女儿生病的事,以及苏家赔给苏云清天价嫁妆的事,孝康太后此刻都已经知道了。
她一想到苏家竟能拿出十万两黄金,给苏云清做嫁妆,便不禁推想起苏家的家底有多厚。这个从前不够显眼的将军府,似乎还是隐藏着财富的。
孝康太后隐隐打起苏家的主意,但是她也明白,事情有轻重缓急,她必须要先对付苏云清。
“目前以现在的距离,你可以去安王府吧?”孝康太后问道。
“太后娘娘是想让我除掉安康郡主吗?”漠天一下子就想了出来。
他先前确实对付不了超过京城范围以外的人,过远的距离会大大削弱他的能力。
甚至对于苏云清和尉迟澈,他也没有太多把握。
但是如果单单只是一个安王府从小娇生惯养的郡主。他几乎有十成把握,可以将她杀掉。
“你是个难得的聪明人。”太后赞赏地说道。“既然已经明白,就去杀了她吧。然后把罪名都推到她苏云清的身上,岂不是两全其美?”
“那么,就让太后娘娘等着我的好消息吧。”漠天爽朗地笑了出来。
他很快就在孝康太后的面前隐了身,再出现时,便已经到了安王府之中。
因为安王从前归隐,所以这次回来,安王府里的下人也比其他的王府要少许多。
漠天默默寻找着房屋,找准了安康郡主的屋子之后,手中的匕首便泛起了寒光。
他决绝地向那床上的人刺去,只差半寸的距离,却觉得手腕一个酸痛,匕首已经掉了下去,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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