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夏从武道,“兵士们都听蓝大将军的。” “嗯,不必接我们,就这养着吧。” 夏从武道,“都城有太医,有兵士护送,咱们回去,夏皇的命许还有救。” 我蹙眉想了想,道,“算了,让我陪他走完最后这段路吧。” “回都城,路途遥远,若是他路上便没了,不值当。” “也好,那你便暂且陪他,我去跟从文聊聊。” 有了夏从武的到来,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。 晚上,我如平日那般,宽衣解带,睡在夏景淮身侧。 人好好的时候,我没有真正嫁他,这段日子,我便做一回他的妻吧。 我与他聊了很多,从我们初相识,说到去匈奴,再到我如何拿下了西晋。 与他说了我与沈煜的童年,说了我与沈煜的分分合合。 我会抓着他的手,摸我的脸,我的身子。 跟他说,快些醒来,醒来,我就与他圆房。 然而,一切都不过是我的一厢情愿。 直到蓝九派人来说南赵皇帝带着玉玺逃了,下落不明,夏景淮依旧没有苏醒。 夏从武偶尔会离开几日,再回来,便是给夏从文医治。 夏景淮这边,外伤痊愈后,内伤服药,并没有多少起色。 夏从武很少给夏景淮诊治,倒是外面的郎中每日都来数次给他施针。 有个游医听闻这里能赚银子,找上门来,说他有药浴之法。 于是,房中又多了一个每日给夏景淮药浴的野郎中。 几人有一事与夏从武说的不一样,便是夏景淮的死期。 药浴一段时日后,他们从夏景淮的粪便判断,他的内伤正在康复。 莫名的,我没有将这个消息跟夏从武说。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,夏从武不想夏景淮活着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