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因着老郎中医术不错,村里人时常送些粮食过来,他们家的吃食还真是不少。 便是今儿刚打的兔子也有一只剥了皮用盐水泡着的。 顶着得罪老郎中的巨大压力,我烧火起灶,做了红烧兔肉,和两碟清炒野菜。 药童闻着味儿口水流了老长。 老郎中也是个鼻子尖的,闻着味道来了厨房。 他只是浅尝了一小块兔肉,便当场拍板儿,让我这几日为他们家做饭。 晚饭,夏景淮也吃了不少。 老郎中说他能吃能喝,不出十日便可以痊愈了。 时运对一个人来说,比什么都重要。 这便是我跳水,来了村子后最大的感悟。 药童的爹娘早年离家,至今未归。 二人年龄比我和夏景淮稍大几岁。 因着他们离家之时,药童才刚出生不久,至今已经有十年了。 村里人对他们的样貌已然没多少印象。 故而,都以为我们是药童爹娘。 老郎中和药童没有否认。 就连村子的里正和村长亦是没有怀疑。 那群平西军找来的时候,我们在村里已然居住了五日。 夏景淮已经能下地正常走路,衣裳也都穿得跟村民无异。 无人怀疑我们的身份,就这般混了过去。 后来从药童口中得知,是我们拿了干饼的村子有人把我们进村的事告诉了平西军的人。 若是往日,我定然会去把那个村子屠了。 现下,并无这个想法。 就如我问老郎中为何要帮我们。 他说,他信好人有好报。 我算是个好人吧。 灭了匈奴,给自己在东周和北齐积累了极高的声望。 更是为北齐换来了北部安定。 这也算是我好运气的一部分吧。 死里逃生,我变得越发迷信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