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这次没有跟娘拿银子,便是一早就生了她的气。 从那次在夏宅她与沈煜嘀嘀咕咕开始,我便觉得不对劲儿。 到底沈煜是她亲生的,还是我? 他们在谋划什么,不能让我知道? 我已经是北齐皇帝,是东周一字并肩王。 坐拥万里山河,我不配知道他们的筹谋吗? 多好笑! 策马追上夏景淮,我道,“咱们大军不宜分兵行动,派几个暗卫去西南寻药吧。” 没错,我不去了。 沈煜不该死吗? 就算过往都翻过去,我儿子恨我之事也翻不过去。 “你放心旁人去?”夏景淮有些担忧道,“莫要置一时之气。” “二哥。”我笑道,“我是不是变了?变成了一个狠毒的女人?” “胡说。”夏景淮苦笑道,“世道如此,容不得你心慈手软。” “就说宫里那帮妃嫔吧,哪个不是有背景的妖精,你放过她们,将来她们便会以各种理由寻你晦气。” “顺王府也是如此,你当时能决定杀光是对的。” “那些下人都是跟主子一个鼻孔出气的,若是他们逃了,将你的容貌行踪出卖,你可有活路?” 其实我说的是对待沈煜和豌豆之事。 当然,他不是一个好听众,这里也没有好听众。 我能说给谢润听,还是说给夏从文? 都不能。 心能痛到麻木,人也能被这种痛折磨到感受不到外界温情,甚至无法释放温情。 好在我与夏景淮早先在北齐接触便不多,之后在东周虽然日夜相处,他亦是不知我曾是个喜欢撒娇耍赖的小姑娘。 就如我对沈煜说的那般,回不去了。 我才多大,刚满二十啊,竟承受了许多人一生都未必能经历的痛苦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