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上回联系的粮草送来了吗?”他跳下马,走到王松面前,“银票我已经取出来了,验过粮草才能给钱。” 王松微微颔首,道,“今儿下午送来。” “备热水,我要沐浴。”我将马匹给了小兵,吩咐了伺候的人便回了房间。 在匈奴没能沐浴,在客栈不方便沐浴,还是家里好。 给了金银,这里便是我的家,没毛病。 “给总瓢把子烧热炕啦!” 不知谁喊了一声,吓我一跳。 这是生怕谁不知道我要歇息一样。 苏墨跟上来,问,“膝盖还痛吗?” 我活动了下平日里近乎生锈的双膝,眼前一亮,笑道,“没有诶,真的一点不适都没有。” 他抬手抚了抚我的发顶,“你先沐浴歇息,我去趟大皇子军营,等我回来再给你揉。” 我扯出个笑容,看着他坐在妆奁镜前易容,又看着他换上大皇子的衣裳,望着他离去时的矫健背影消失才关上房门。 正如沈煜说的那般,他这一走,的确发生了极大的变故。 我已经开始接受苏墨了。 那夜箭矢飞来,我本是躲不过去的。 想我好歹也是个杀手,因着一次堕胎,一次雪地野合,落了一身病。 便是曾以为傲的速度,也慢了下来。 关节痛不说,还如同生了锈。 体力更是比之从前差了好多。 距离来月事还有几日,到那时才是最难熬的。 这些难过的日子,都是苏墨陪我度过的。 曾几何时,我觉得这人如同赖皮,甚至觉得自己一丁点机会都不会给他。 一次次的温暖将我包围之时,我才渐渐发觉,再冷的心亦是可以温暖的。 起码他不会不考虑我的感受,强占我的身子。 不会跟我说什么大局为重,不会让我忍。 是了,我受够了亲近之人让我忍下痛苦,让我等待时机。 自从得知沈辉对宫里那些女人做的事后,我便时常想,他可以做的,为何沈煜当时不能? 是真的不能,还是他不愿意为我做。 沈辉便不怕得罪人吗? 还是说沈煜与那些人本就有旁的利益牵扯,只是我不知道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