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两人吻了一会,再度分开。裴暮蝉的眼睛已经不再明亮,有些昏沉的迷糊,半眯着眼睛,一缕发丝凌乱的贴在唇边。 冷静了一会,裴暮蝉这才回过神来。 她捋了捋头发,又迷糊了一会,转头盯着他看。神情有些懵懵懂懂的,仿佛真的被亲得有些气短了。 “怎么了?” “没事。”她摇摇头。 裴暮蝉垂眸,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,她一直犹豫不知道如何开始。其实也是在害怕,如果分手了应该会很难过。 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会闪过这样一个荒唐的念头,因为怕分手,所以一直犹犹豫豫不敢开始。 或许是没把握,万一最后走不到一起。 转念一想,裴暮蝉又觉得自己挺不对的。只想着享受,却没想着要开始一段恋爱关系,时间久了肯定不行。 “还没亲够?”许青焰忽然问道。 闻言,裴暮蝉抬头看他,似乎真的在思考够不够这个问题。 “我觉得应该够了。” “再亲一会?”他问道。 “嗯。” 十分钟后,两人最终以嘴微麻结束这场迟来的久别重逢。华夏人与生俱来的含蓄,在没人的时候则会完全抛开。 “你亲太用力了。”某人倒打一耙。 “不是我!”裴暮蝉拍了他一下,起身在办公桌上抽纸擦了擦嘴,顺手递给了许青焰一张,“给你。” 许青焰接过,“明天还亲吗?” “你别说了,别说。”裴暮蝉捂脸,脸红到了耳朵根,“没有明天,今晚的事情就当没发生过。” “白嫖?”许青焰震惊。 啪的又是一下,裴暮蝉没忍住又拍了他一下,红着脸道。 “没有!” 这下真是把御姐亲傻了,脑子看着都有些宕机。说话有些口不择言,面对许青焰的言语挑逗,明显力不从心。 裴暮蝉感觉她自己一直在清醒沉沦,一点点沦陷。此时并不在意,满脸慵懒的看着许青焰,忽然问道。 “你那首歌录了没有?” “哪首?” 裴暮蝉歪着头想了一会,“南山南,那个文青歌曲。想不到你还会写这种歌,大学的时候琢磨出来的吧?” 这一句话让许青焰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,有时同一首歌曲在听众眼里和歌手眼里,会得到截然不同的评价。 “啊这,我是吧,这首歌怎么了?”许青焰咳嗽了一声,掩饰尴尬。 “没什么,挺好听的。”裴暮蝉手搭在椅子里,像是在玩跷跷板,想了一会道,“挺惊讶的,和你的风格不太一样。” 这话说着委婉,实际许青焰也听出来了。裴暮蝉这是觉得南山南这首歌写的太简单了,无论是歌词还是旋律。 或许在她眼里,想写这样一首歌并不是太难的事情。 正如林晚粥不会唱安河桥,这首歌也一直躺在许青焰的移动硬盘里。现在他也不知道怎么变现,他唱也不合适。 民谣是一个很小众又很流行的东西,《南山南》有些矫揉造作,但胜在说了一个完整的故事,旋律优美。 用一句话来说就是,要啥自行车啊? 非得要民谣歌手坚持理想,坚持一辈子小众。成天整点雅的,卖好不卖座,一辈子穷困潦倒才行吗? 所以这玩意就没有对错,说不上多高雅多有内涵多有逼格。但绝对是有正向意义的,许青焰那一嗓子吼出去。 多少人冲着南山南这首歌,去挖掘小众的民谣。 听着听着,还真有那么一些人挖到了宝藏。并乐此不疲的沉迷于民谣,从而帮助一批默默无闻的民谣歌手走到台前。 “换换风格也挺好的,老是端着多累啊。”许青焰笑着说道,“只要他们对我也没那么多期待感,就不会失望了。” 裴暮蝉望着眼前的男人,眼睛像是沁满了泉水。她看不穿许青焰到底藏了多少,能轻飘飘的说出这种话。 他好像不怎么想红,还是说爆红过一次太累了,找到了新的方向挥霍才华后反而对唱歌失去了兴趣? “怎么了?这样说好像有点矫情了么?”许青焰好奇问道。 裴暮蝉点头,“有点。” “说实话,一直红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许青焰道,“谁不喜欢站着就把钱挣了,只是有选择的时候肯定选最优选。” “嗯,明天把你那首单曲录了?”裴暮蝉问道。 “你要不也录一首?” “我录什么?” “以前说过的,当时没写出来,《偏爱》。” “哦,那个。”裴暮蝉眼睛微动,脸上却不动声色,“你不说我都忘了,你什么时候又写出来了?” “最近吧,” 许青焰想了想道,“再录一首吧,以后说不定没时间录,没人帮我把关一下,正好留着以后备用。” “什么歌?” “日落大道。” 裴暮蝉不知道《日落大道》唱的是什么,只知道这人录歌都是抽空,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天赋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,她觉得许青焰天赋点满了,但全点在写歌上了。 两天时间流水一般过去。 裴暮蝉轻松完成了《偏爱》的录制,许青焰听了一遍。声音和原版不太一样,声音更偏女性一些。 最终版突显了裴暮蝉的个人特色,尾音留有一点点的沙哑。听起来微微有种淡淡磁质感,但还是御姐音。 第(2/3)页